很快迎来了他们的高考,妙妙妈妈王胜男在高考这天生了个儿子;王胜男取名叫林子扬,小名够够,紧接着妙妙小琪陈小小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,妙妙和陈小小被清华大学服装设计系录取,钱三一被清华大学物理系录取,这天精英中学领导班子成员到钱三一家和妙妙家报喜,王胜男坐月子高兴地不行“天哪,我们老林家冒青烟了;妙妙小小,你们太给妈妈争气了,木啊!”
妙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“妈,您别这么肉麻啦。”一旁的陈小小也跟着乐呵,“妈,这都是我们努力的结果嘛。”精英中学的领导们纷纷夸赞,“这俩孩子平时就聪明又努力,考上清华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儿。”
这边王胜男正开心着,突然想起了钱三一,“对了,三一那孩子也考上清华了吧,这孩子就是厉害。”领导们点头称是,“钱三一可是我们学校的骄傲,他的成绩一首名列前茅。”
这时,妙妙的手机响了,是钱三一打来的电话。妙妙接起电话,脸上泛起一丝红晕,“喂,三一。”电话那头传来钱三一温柔的声音,“妙妙,恭喜你考上清华,晚上一起出去庆祝一下吧。”妙妙看了看妈妈,又看了看领导们,笑着说:“好啊,我很期待。”挂了电话,妙妙心里甜滋滋的,她知道,美好的大学生活正等着他们呢。
唐元明:大姐,姐夫;现在孩子们最苦的时候熬过来了,这是我和珊珊一点心意,给够够的,拿着吧!
王胜男:元明啊,这孩子高中三年没少给你和珊珊添麻烦;辛苦你了哈!
林大为:是啊,元明!
“元明啊,快坐下歇着!”王胜男抱着襁褓里的林子扬往沙发挪了挪,月子帽下的鬓角还沾着汗,“瞧你这孩子,怎么还带东西来?够够才刚出生三天,哪用得着这么金贵的长命锁!”
唐元明推了推眼镜,看着襁褓里皱巴巴的小脸笑出声:“大姐,这是珊珊特意挑的,说要给小侄子讨个‘够够足福’的彩头。”他指了指红绒盒里的金锁,边缘刻着只展翅的猫头鹰——林妙妙眼尖,发现和钱三一送她的耳钉同款纹路。
林大为端着茶盘从厨房出来,眼眶微微发红:“元明啊,妙妙高三这年没少让你操心……尤其是分科后那阵子,她历史总卡在八十分上不去,多亏你每周给她开小灶。”
“姐夫说哪儿的话!”唐元明摆手,目光扫过客厅墙上的合照——林妙妙站在中间,左边是咬着吸管的邓小琪,右边是抱着作业本的陈小小,后排偷偷比耶的钱三一被镜头截到半张脸,“妙妙这孩子灵性,文科思维活泛,我就是帮着理理框架。倒是钱三一那小子……”他忽然轻笑,“上周来办公室搬书,把我桌上的猫头鹰摆件顺走了,说是‘给妙妙的灵感缪斯’。”
“哦?”王胜男挑眉,怀里的林子扬忽然哼唧两声,她低头戳了戳小家伙的脸,“够够你听,你姐的绯闻都传到老班这儿了!”
“妈!”林妙妙的耳尖蹭地红了,却在这时听见门铃骤响。钱三一抱着束向日葵挤进来,校服外套还沾着初夏的蝉鸣,看见唐元明时愣了愣:“唐老师也在?”
“哟,说曹操曹操到!”王胜男笑着接过花束,瞥见少年手腕上的红绳换成了银链,末端坠着枚极小的齿轮——和她见过的林妙妙画的“机械猫头鹰”如出一辙,“快坐快坐,你妈没跟来?”
“她去看我外婆了。”钱三一目光扫过林妙妙,后者正低头给林子扬掖襁褓,发梢垂落遮住泛红的脸。他忽然从书包里摸出个礼盒,“给够够的见面礼,里面是……”
“该不会又是数学启蒙绘本吧?”林妙妙忽然抬头,想起他上次送的《宝宝的第一本微积分》绘本,嘴角扬起笑意。
“这次是正经礼物。”钱三一挑眉,礼盒打开是套天文望远镜模型,“等够够长大,可以带他看双子座流星雨——就像我们上次在科技馆说的。”
唐元明看着两人眉眼间的默契,忽然起身告辞:“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聊天了,娇娇还在家等着视频看弟弟呢。”他走到门口又回头,对林妙妙晃了晃手机,“记得把钱三一顺走的猫头鹰摆件拍张照发我,那是往届学生送的毕业礼。”
“知道了唐老师!”林妙妙慌忙应下,待门关上后忽然想起什么,从抽屉里翻出个信封塞给钱三一,“给你的,高考前写的。”
少年挑眉拆开,信纸边缘画着只背着书包的猫头鹰,翅膀下写着“致钱三一的第108封未寄信”。字迹被水渍晕开过几处,他认出是百日誓师那天她躲在操场角落写的:
“钱三一,今天看见你在誓师大会上代表理科生发言,阳光穿过你眼镜的样子,像极了我画在草稿本上的星芒。他们都说我们是文科与理科的两极,可我知道,你解椭圆方程时,笔尖划过的弧度,和我背《赤壁赋》时的抑扬顿挫,其实都在奔向同一个春天。
现在窗外的梧桐花又开了,你送我的橘子汽水拉环还夹在历史书里。等高考结束后,我想告诉你——每个熬夜背书的夜晚,只要想起隔壁教室亮着的灯,就觉得所有的坚持都有了意义。
所以钱三一,我们一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学啊。就像你说的,坐标系里的两条线,终会在某个点相遇。”
信纸末尾的“相遇”二字被画成两只交颈的猫头鹰,翅膀上落满蒲公英。钱三一抬头看她,发现少女的眼睛亮得像夏夜的星,和信里写的一模一样。
“林妙妙,”他忽然伸手轻轻抱住她,闻着她发间的草莓香笑出声,“其实我也有封未寄信——在你每次假装借橡皮时,在你画满猫头鹰的草稿本里,在我们一起整理的历史数轴上。”
怀里的林子扬忽然哇地哭起来,王胜男从厨房探出头:“够够饿了!钱三一你这孩子,抱弟弟前先洗手去!”
“遵命,伯母。”钱三一笑着松开手,却在转身时悄悄勾住林妙妙的小指。少女触电般缩回手,却看见他腕间的银链晃出细碎的光,齿轮与她发夹上的猫头鹰翅膀轻轻相触,像两句终于说出口的情话。
厨房飘来小米粥的香气,电视里播着高考放榜的新闻。林妙妙看着钱三一在水池边认真洗手的背影,忽然想起信里没写完的话:原来最好的相遇,不是坐标系里的交点,而是两条平行的轨迹,终于敢并肩望向同一个远方。
“妙妙,帮妈妈拿包纸尿裤!”王胜男的喊声打断思绪。她转身时,瞥见钱三一从口袋里摸出颗草莓糖,糖纸内侧用铅笔写着:“这次换我先说——我喜欢你,从猫头鹰第一次出现在草稿本开始。”
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,少年回头时,阳光正落在他嘴角的梨涡里。林妙妙忽然觉得,这个夏天的风都变得清甜起来,像含着颗永远不会融化的草莓糖,在青春的尾声里,写下最温柔的注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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