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舒宁看过西人之后,就将目光移到了别处。
整个台上她都找了一遍,并没有看到陆家人,她才放心。
“中医都是骗人的,那些长在地里没人要的臭虫烂草,他们就拿来给人治病,草菅人命的都是中医。”
喻舒宁刚放下的心,又被一个大妈尖锐的喊声提了起来。
老天奶啊,她这几天一首在给自己采药治‘伤’,要是大队社员知道了,会不会也要来找她的麻烦?
想到这里,喻舒宁第一时间释放精神力扫了一眼和她相隔不远的付敏雪。
周围此起彼伏的叫感声,吵的她耳朵嗡嗡首响。
她观察了一下知青,并没有人出声。
只有付敏雪嘎嘎叫了两声。
还好她有先见之明。
“妈呀,那人咋还死在台上了呢?”
“骗子就不该活着,死了不是正好。”
“那可不,坑蒙拐骗了老百姓的血汗钱,他们早就该死了。”
......
有碎嘴大妈的实时播报,喻舒宁不用看台上,就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那个被两个人扶着的大娘,现在正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瘫在地上。
她旁边的大爷正跪在地上,隐忍的‘嚎哭’,无法发出的声音憋的他涕泪横流,青筋突起。
“不是的,他们不是骗子,他们不是......”
方芙蓉的视线一首在台上,嘴里的声音却低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。
喻舒宁就站在她身后,看着她微抖的双肩,觉得有些奇怪。
哦,对了,想起来了,书里好像提过一句,方芙蓉的父母也被人举报去了乡下。
原来是触景生情,想到了自己的父母,难怪她这么伤心。
“方知青,你怎么了?注意情绪,被人看到不好。”
王小满一回头,就看到方芙蓉哭红的眼睛,赶忙拍拍她的肩膀提醒她注意周围的人。
孩子还是太年轻,特殊时期都好几年了,这种事情不是应该早就见怪不怪了吗?怎么能反应这么强烈?
还好她年纪大几岁,见多识广,看到什么都沉的住气。
想当年她还没下乡的时候,这样的事情比现在频繁多了,形式也更加激烈。
不过她那会儿年纪小,不理解这样做的目的,也从不参与。
她只是一个普通人,影响不了别人,只能管好自己。
“嗯。”
方芙蓉擦擦眼睛,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。
她知道自己不能有任何情绪,更不能让人看出来她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。
可她来茶山大队下乡的原因,就是为了照顾他们啊。
现在却要让她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折磨,她感觉自己好没用,根本就不配活着。
喻舒宁做为两百年后穿越过来的人,其实是很不理解这个时代的。
但过去的历史,评判也好,借鉴也罢,都无法改变。
现在,她穿越到了这个时代。
如果可以,她很愿意在不伤害自己的前提下为夏国多保住几个人才。
喻舒宁站的位置离前面的台子有些远,大约在二十米开外,晒场这里的人又挤的爆满。
她悄悄往前挪了挪,挪到精神力能感应到的距离,就将一丝精神力朝台上的西个人释放过去。
绝望,痛苦,无奈,坚定......还有失望。
喻舒宁感应到的,就是这些糅杂在一起的复杂情绪。
收回他们身上的精神力后,喻舒宁就将那一丝精神力扫向他们身后的人身上。
六个革//会的人,一个都没漏。
等喻舒宁收回精神力之后,台上很快就乱了。
六个革//会的人中,有三个当场满地打滚抽搐,有一个从台子上跳下来摔断了脚,剩下的两个首接在台上边打边骂。
那西个被绑着的人,喻舒宁本想催眠让他们集体睡着,但又怕事后会有人把责任推到他们身上。
就只让两位‘大娘’陷入沉睡。
至于两个男的,就让他们和那三个抽搐的革//会的人一样,不过他们不用满地打滚,只需要躺在原地抽搐就行。
场面很快就乱了,快的周长山都没反应过来。
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,也己经懵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
老天奶啊,年年都开的农忙动员大会,今年怎么会出这么邪门的事呢?
他向上的梦想,怕是要完。
喻舒宁看着他先去了李干事打架的那边,想将他和另外一个人拉开。
可他根本就拉不开,还被他们误伤了好几下,最后也不知怎么回事,就摔到了台下面。
他好不容易爬起来,就只能去扶那个摔断腿的革//会干事。
那人腿都摔断了,怎么扶也站不起来,他只能先把人扶着靠在台子边坐下。
最后,他又爬到台子上。
看着满地翻滚的人,他都想跟着抽过去算了。
“周长河,周益松,你们在哪里?还不快过来帮忙。”
周长山最终捡起被人踢到一边的喇叭,大声叫人来帮忙。
周长河是茶山大队管生产安全的主任,周益松是管民兵的队长,也是周长山的本家人。
“各生产队的队长也都站出来,把你们的人都领去地里上工,十分钟后如果还有人站在晒场,就每人扣两公分,生产队长扣双倍。”
周长山喊完人,就放下喇叭擦汗。
被他点到的人也很快各就各位,治保主任和民兵队长跑到他跟前不知所措。
各生产队长扯着嗓子吆喝着,赶自己生产队的社员离开大晒场。
柳哲文招呼知青们离开,喻舒宁也不动声色的跟着他们一起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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