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岁的星瑶跟自己大伯母沈云烟大伯父费云舟经历了15个小时的长途飞行成功落地上海,雨珊和楚镰的弟弟楚沛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接到了他们;星瑶看到雨珊“小姨,姨夫我回来看你们了!”
雨珊快步走上前,一把将星瑶拥入怀中,眼中满是欣喜:“哎哟,我的乖侄女,可算把你盼回来了,小姨想死你啦。”说着,还在星瑶脸上亲了一口。楚昊也笑着走上前,接过星瑶的行李:“欢迎回来,星瑶,路上累坏了吧。”
沈云烟和费云舟也微笑着走上前和雨珊、楚沛寒暄起来。星瑶从雨珊怀里挣脱出来,好奇地西处张望着:“小姨,上海变化可真大啊,比我走的时候繁华多了。”雨珊拉着星瑶的手,笑道:“那可不,这几年上海发展得可快了。走,咱们先回家,小姨给你们准备了一桌子好吃的。”
众人一边说着一边往机场外走去。突然,一辆黑色的豪车停在了他们面前,车窗缓缓降下,露出一张冷峻帅气的脸。星瑶看到那张脸,眼睛瞬间瞪大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和期待。
星瑶看到楚镰“楚干爸,星瑶回来看你们了!”
楚镰抱起星瑶转圈“小星瑶,楚干爸想死你了;宝贝儿啊!”
费云舟:楚镰,好久不见;辛苦你们了!
楚镰:云舟哥,嫂子;不辛苦的,晚上我做东,在东方明珠塔旋转餐厅请客,给你们接风洗尘!
星瑶:楚干爸,慧慧干妈也叫上;妈妈给她准备了礼服和礼物呢!
楚镰刮了下星瑶的鼻子“好,都听我们宝宝的!”
“慧慧干妈要是知道礼物里有会发光的星星糖,肯定又要把咱们实验室的光谱仪搬去剧场了。”费云舟边说边替星瑶整理被风吹乱的发梢,指尖掠过她发卡上的极光纹路,忽然想起昨晚在飞机上,小女孩攥着他的手腕看银表指针转动,奶声奶气地数着“上海还有三颗星星的距离”。
楚镰拉开车门时,星瑶忽然指着他西装口袋惊呼:“楚干爸的口袋在闪!是不是装了星星?”原来她送的荧光小熊钥匙扣正从口袋边缘露出半张脸,爪子上的星星贴纸在机场灯光下明灭不定。
“是装了给某只小馋猫的见面礼。”楚镰笑着摸出个锡纸包,里面是沪式鲜肉月饼,“先垫垫肚子,旋转餐厅的甜点要九点才上呢。”
星瑶刚咬了口月饼,忽然皱着鼻子看向车窗外:“大伯你闻,上海的风里有奶油味!”沈云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,只见机场外的甜品店正在现烤蝴蝶酥,金黄的酥皮在烤箱里膨胀,甜香混着焦糖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那是外滩的‘星星烘焙坊’飘来的香味。”楚沛从后备箱放进行李,顺手递给星瑶包湿巾,“等明天带你去实地考察,让你给新出的‘极光马卡龙’打分。”
车子驶入市区时,星瑶忽然趴在车窗上笑出小奶音:“大伯大伯母快看!那个大楼在眨眼睛!”陆家嘴的摩天楼群正变换着灯光幕墙,某栋大厦的外立面上,一只卡通狐狸正衔着玫瑰跳圆舞曲——正是慧慧新剧的宣传动画。
“这是慧慧干妈给你的惊喜彩蛋。”楚镰点开手机里的宣传图,它参照了星瑶的极光画稿,“全市38栋大楼的灯光秀,今晚都会播这个‘星瑶版’舞。”
星瑶的眼睛立刻弯成月牙:“那爸爸妈妈看到会以为是我在跳舞吗?它会不会从窝里跑出来找我?”她忽然想起临出发前给白狐留的蜂蜜饼干,连忙掏出小熊玩偶检查:“小熊,你有没有帮我盯着吃饼干?”
“小熊说它用星星能量给发了定位。”费云舟配合地捏了捏玩偶的爪子,模拟小熊的声音,“现在小熊(?ˉ?ˉ?)正在窝里看上海的星星呢,它说这里的灯光和极光一样好看。”
雨珊从包里翻出个小盒子,里面是串琉璃手链:“这是小姨给你的上海礼物,每颗珠子都是城隍庙的老匠人手工吹的,你看这颗紫色的,像不像你画里的夜空中的星星?”
星瑶立刻将手链套在小熊腕子上,琉璃珠碰撞出清脆的响声:“小熊说谢谢小姨!等会吃饭时,它要戴着这个和慧慧干妈的玩偶比美!”
楚镰的手机忽然震动,慧慧发来语音:“告诉星瑶宝贝,她的‘星星快递’我收到了!礼服尺码刚刚好,就是——”话音里带着笑意,“为什么裙子口袋里有三颗彩虹糖?难道是星瑶宝贝给的贿赂?”
“因为慧慧干妈要陪我跳舞呀!”星瑶抢过手机大喊,“慧慧干妈,你会跳《小星星》舞曲吗?我在飞机上编了新动作!”
“当然会!”慧慧的声音忽然变得神秘,“而且我们还准备了‘星星魔法棒’,等会吃饭时给你看!不过现在——”她故意拖长音,“先让楚干爸好好开车,别让我的小宝贝摔着啦!”
车子在东方明珠塔下停下时,星瑶忽然指着塔顶惊呼:“大伯伯母!塔尖的星星在转圈圈!”只见球体观光层外的LED灯带正模拟星轨转动,最顶端的避雷针被装饰成星星形状,每隔几秒就会迸射出道极光色的光束。
“那是为你准备的‘星瑶时间’。”楚镰替她解开安全带,西装袖口滑下,露出腕间银表——表盘上的纹路不知何时变成了东方明珠塔的剪影,黄浦江上的游船正顺着纹路缓缓“航行”。
沈云烟看着眼前流光溢彩的建筑,忽然想起多年前和费云舟第一次来上海的场景。那时他们还在念研究生,挤在城隍庙的小店里吃汤包,费云舟的笔记本上画满了极光公式,而现在,那些公式竟以如此温柔的方式,变成了侄女眼中的童话。
旋转餐厅的电梯里,星瑶忽然指着镜面墙壁笑起来:“我们都变成星星人啦!”众人的倒影被灯光切成碎片,像撒在夜空的星子。费云舟伸手将妻子的碎发别到耳后,倒影里的两人身后,星瑶正抱着小熊和玩偶“碰鼻尖”。
电梯门打开的瞬间,轻柔的音乐声扑面而来。慧慧穿着银灰色的礼服裙迎上来,裙摆上缝着星瑶画的极光条纹,脖子上戴着紫菱送的极光手链——此刻正随着她的动作流淌出淡绿色的光。
“我的小公主终于到啦!”慧慧弯腰抱起星瑶,发间的星星发饰蹭过小女孩的额头,“快看看干妈给你准备的惊喜——”她侧身指向餐桌中央,那里摆放着个三层高的星星蛋糕,每一层都用不同颜色的极光糖霜裱花,最顶端是只叼着玫瑰的翻糖人偶。
星瑶的惊呼声差点掀翻屋顶:“和真的玫瑰一模一样!它还有我送的丝带!”她忽然想起什么,从小熊口袋里掏出颗星星糖,小心翼翼地放在翻糖狐狸爪边,“这个给你吃哦,吃完要陪我看真正的极光!”
费云舟看着侄女认真的模样,忽然感觉眼眶微热“楚镰,对慧慧好点儿;要不然紫菱和绿萍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楚镰转头望向落地窗外,黄浦江的夜景尽收眼底,远处的跨江大桥像道霓虹织成的银河“放心吧,云舟哥;我懂的!”
楚镰正和慧慧讨论着舞台灯光,雨珊在给星瑶擦嘴角的蛋糕屑,小女孩的笑声混着刀叉轻响,在旋转的餐厅里织成一片温暖的星云。
“云舟哥,来尝尝这个。”楚镰递来杯特调鸡尾酒,杯口缀着颗星星形状的棉花糖,“调酒师说这叫‘狐火极光’,用了三种不同的荧光利口酒。”
费云舟接过酒杯,看着液体里流转的极光色,忽然想起星瑶在飞机上问他的话:“大伯,为什么极光会跳舞呀?”当时他试图用磁层粒子理论解释,却在看到侄女迷茫的眼神后,转而说:“因为星星们在开舞会,每道极光都是它们的舞裙。”
此刻,他望着侄女在慧慧的带领下,用星星糖在餐桌上摆出“上海”的拼音,忽然明白科学与童话从来不是对立的——前者是探索宇宙的钥匙,后者是守护心灵的星光,而它们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终点:对美好的相信与热爱。
“大伯!”星瑶的呼喊打断了他的思绪,小女孩举着块蛋糕跑过来,奶油沾到鼻尖,“你看慧慧干妈做的星星蛋糕会发光!楚干爸说这是用我的星星糖做的魔法!”
“是啊,是星瑶的魔法。”费云舟笑着替她擦掉奶油,指尖触到她发间的极光发卡——那是紫菱亲手做的,里面嵌着第一幅星瑶画的极光涂鸦。
窗外,东方明珠塔的灯光忽然变成整片的极光色,在夜空中流淌成河。星瑶跑到落地窗前,小熊和狐狸玩偶的爪子抵在玻璃上,仿佛在和远处的星光打招呼。而在某个瞬间,费云舟觉得那些灯光不是来自城市的霓虹,而是千万颗星星坠落在人间,化作了他眼前的烟火人间。
“伯母快看!”星瑶忽然指着江面上的游船,“那艘船上有好多星星!它们是不是要去参加舞会?”沈云烟顺着她的指向望去,只见游船的甲板上,不知是谁正在放飞孔明灯,点点暖光升上夜空,与城市的灯光交相辉映。
楚镰走到他们身边,将星瑶轻轻抱起:“那些是给星星们的邀请函,邀请它们来参加星瑶的回家派对。”他转头看向费云舟,眼中带着笑意,“云舟哥,你说要是真有外星文明,他们看到地球的灯光,会不会也觉得这是宇宙间最浪漫的奇迹?”
费云舟望着怀中的侄女,她正用小手指着夜空,嘴里念叨着给每颗星星起的名字。他忽然想起实验室里的星象仪,那些精确计算的轨道旁,永远贴着星瑶画的歪歪扭扭的星星贴纸。
“会的。”他轻声说,“因为这里有最懂得创造奇迹的人。”
此时,餐厅里响起《小星星》的旋律,慧慧牵着星瑶的手走上小舞台,狐狸玩偶和小熊在聚光灯下跳起笨拙的圆舞曲。窗外的灯光秀正好切换到星瑶版的灯光秀,千万道极光色的光束里,小女孩的笑声像一串银铃,撒向整个城市的夜空。
而在千里之外的小院子里,紫菱忽然抬起头,望向上海的方向。它叼着玫瑰的嘴微微张开,仿佛在回应某个遥远的呼唤——那里有它的星星朋友,有永不熄灭的童话,还有,宇宙间最温暖的光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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