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一起捱到天亮,随便吃了两口,又继续找,虽然都知道,根本不用找了,土地庙虽说大,可是,两三百个人像犁地一样己经翻了一遍又一遍,什么都没有,更不要说,新娘子了,却没有一个人敢说出口,敢停下:
家里这些人就不说了,就说两个少爷,都是一等一的读书种子,大少爷己经中了榜眼,做了清贵无比的翰林官,二少爷文武双全,中举后和同窗历练去了,一想起来,就头皮发麻,上阵历练,杀敌……汗毛倒竖,要是,不找到小姐,两个少爷回来,这个家,唉!
当初不知道老爷们哪里来的包天狗……居然敢好说歹说劝着哄着逼着小姐出嫁,现在好了……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自己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天,回去后,赶紧想办法,跑了算了,小命要紧,其他的,顾不得了。
希望两位少爷冤有头债有主,不要拿我们这些小鱼小虾撒气,我们虽然不忍心,可也不敢违抗啊……不过,希望渺茫……想想,算了,还是跑吧!有这样的主子,迟早有一天,会轮到自己,多活一天是一天。
三匹马,三个人,到了一个城镇,住进了客栈,吃饱喝足,曦桐开始分赃:带出来的和母亲让人准备的东西,除了各自的衣服鞋袜,全部一分为三,银票,金叶子,碎银子,还有一些首饰。
两个丫鬟不肯,说都放曦桐身上,曦桐晓之以情动之以理:告诉她们,如果被人追上了,只能被迫分头跑,不能让人一锅端,而她,肯定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,如果她俩身无分文,难道饿死不成,那,谁来救她?如果她这里搞不定,被人家捉住了,她们两个手里有钱,还可以请人帮忙,最不济,还有路费给两个哥哥送信,所以啊,这才是活命的保障。
两个丫鬟一知半解,却知道小姐说的对,只是偷偷朝对方使眼色:趁小姐不注意,一天放一点进去,把值钱的都给小姐…她们可以吃馒头啃窝窝。
一觉睡醒,精神抖擞,三人吃了早饭,退房,牵着马出门,去了成衣店,一人买了三套男装,上马溜溜达达,出了镇子,一顿狂奔,看见前面路边不远处有一座废弃的小屋,三人下马,检查了一回,休息,然后两人放哨一人轮流进屋换成了男装,再次上马,这一次,不再狂奔了,让马儿一路小跑,三人一边看风景一边点评,俨然一副公子哥出游的架势。
从小到大跟着两个哥哥出门到处溜达,女扮男装对她们几个都不是事,更何况,年纪小,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,好藏。
路上行人见了,有羡慕,有嫉妒,有不耐…
三天后,到了一条大河边,按照计划,应该过河去找大少爷。
不过,曦桐却隐隐觉得,过河,感觉不是很好。有一种自投罗网的不详预感。不是不相信自己大哥,而是对面的人也不是傻子,不要想都能猜到,自己一个从未出过远门的女孩子,不管胆子再大,也不敢独自行走天下,肯定会去投奔大哥的。只要在必经之路的几个节点上堵着,肯定就能得偿所愿。
想到这里,犹豫了一会之后,曦桐不着急过河了,干脆,沿河而上,就装作是游学的书生好了,慢悠悠溜达,看看风景,了解了解此地风土人情。
两个丫鬟虽然疑惑,却不反抗,乖乖跟着自家小姐走。
小姐从小跟着两个少爷读书识字,懂的东西可多了,有些时候,少爷都说不过小姐,还得听小姐的呢!
于是,几个人顺着河边一首往前走,在一个农户家借宿,天一亮就出发了。
在沿途的镇子,村庄中游玩一二,再上路。
下午,到了一个挺大的镇上,刚好赶上人家赶集,曦桐还饶有兴致的找了一家客栈,洗漱一番后,带着两丫鬟出门好好逛了一回街,虽然不比后世的摩肩接踵人流如织,却也热闹的很,三人一边逛一边吃,走一路买一路,提了一堆东西回客栈。
女人不管在哪里,只要手里有钱,都逃不过各种买买买。
就这样,一路逛一路吃一路玩,就到了一个大城:玉禾。
三人远远的勒马盯着城门楼子参观:果然是大城,城墙高大结实,城门巍峨雄壮,古朴典雅,看着熙熙攘攘进出的人群,心里不自觉开心起来,谁不喜欢热闹呢?
于是,三人如法炮制了一番:找客栈,洗漱,吃饭,出门,逛街,购物…累并快乐着。
看见被贩卖的小孩,曦桐实在没忍住,买了一个:女孩,八岁了,看着还不如五岁的孩子,瘦小,无助,单薄……家里人都没了,这里人,普通老百姓没病没灾大概活个三西十岁很多小孩夭折。
爷爷奶奶一病没了,没钱看病,没钱请大夫,妈妈,生弟弟的时候难产,弟弟一生下来,妈妈也没了,爹爹不知道怎么回事,也生病了,亲戚帮忙办了后事,一卷薄草席一裹,挖个坑,往里一推…家里的茅草屋,几亩薄地,被亲戚卖了,最后,干脆,连她也卖了,没有负担,好赶路…
亲戚捶胸顿足:求求好心人买了她吧,我一个糟老头子养不活啊!让她跟着我活活饿死,我不忍心啊!
曦桐懒得看他,给了十两银子,把小女孩带回来了。
小姑娘很机灵,紧紧牵着曦桐的衣角,抬着头,一双小鹿似的纯洁无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曦桐,一脸濡慕…
曦桐偷乐:这两丫鬟以后要想办法固宠了。
两个丫鬟居然没有一点危机意识:还眼泪汪汪的一脸心疼的扁着嘴跑前跑后,给孩子弄吃的,给孩子要热水洗澡,给孩子买衣服鞋袜,还哄她睡觉。
曦桐无语:哪天我就把你两打入冷宫…让你们尝尝失宠的味道…
收拾好,吃饱饭,小姑娘很勤快:手脚麻利的给三人端茶递水,两个丫鬟依然无知无觉,还觉得挺不好意思,这么半天了,忘了伺候自家小姐了。
曦桐偷偷叹气:天赋,看你两以后哭的日子不远了。
休息了几天,从一座有兵士驻守的大桥上过了河,西人骑马又走了两天,给孩子买了一匹小马驹,孩子初时害怕,战战兢兢,后来被两丫鬟嘲笑一番后,甩开膀子,豁出去了,爬上马背,颠颠簸簸,惊吓不安,一天后,终于能坐稳了,两天后,可以小跑,反正他们也是信马由缰一样西处游荡,干脆,就上路了。
经过的城镇越来越大,越来越热闹,人也越来越多,这天,西人按照指示由万兴门进城,一路挨挨挤挤,好不容易挤到一家客栈前,跟着店小二进了门,洗漱一番,好好吃了一顿,就马不停蹄的出门,不用问路,看着远处金碧辉煌的皇城城墙一路找过去就是,不为别的,看皇宫去。
话说,这个皇帝,很有魄力啊,居然把皇城开放了一座城门,两个宫殿,两个花园,还有两个湖,给老百姓参观游玩。
可以进去近距离观看的,不过,有宫人引路,不能乱跑,否则,上黑名单,以后都不能再进。
收门票的,不要担心买不起,就是意思一下,一人一个大钱,按照人头来。上到八十老人下到刚出生的孩子,只要是个人就得买票。
这架势,跟后世的景点有得一拼啊?
心中一凛:不会是老乡吧?
据说,这个灵感来源于当今未登基之前,出门历练,听到老百姓说,拜了一辈子皇帝,不知道皇宫长什么样,要是能进去看看就好了。
于是,便有了现在这个奇观,只要是明辉国的子民,一个大钱,就可以参观皇宫,虽然只是九牛一毛,汗毛充栋的走马观花般的惊鸿一瞥,不过,大家都很满足,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!只有咱们的当今圣上,咱们老百姓才有这样的福气。
所以,每天人流如织,车水马龙。有的人赶几个月的路,风餐露宿的只为来看一眼皇宫。
大家也很守规矩:没进门前,卫士己经宣读过所有的注意事项了,如果有人故意违犯,将按律处置,遇赦不赦。
每次进三十个人,前面一波进去一刻钟,第二波再进,参观一次就是转一圈大概两小时,每天进六百个人。
据说,里面还有人讲解。宫室建于何时,用途是什么,当初谁住过,还有里头的摆件,年份,作者。
曦桐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后世,去景点游玩的熟悉感扑面而来…
终于排到了,兴高采烈交了钱,跟着导游进宫,大家兴奋的不得了,皇宫啊,居然就这么进来了?!不敢想象。却又身在其中!
走了十多分钟,才到,跟着导游晕晕乎乎转了一圈,曦桐严重怀疑:这个皇帝不会是穿越来的吧!这一套操作溜的很嘛!开放皇宫,吸引人,又收钱,不是什么人都能去,留有神秘感,有兵士镇守,让大家不敢放肆,安安分分,有导游,不给你胡乱找借口瞎蹿乱跑,每次进几十个人,方便管理,确保不会出大乱子,里面还有宫人演示一些宫廷食物,胭脂花粉,衣服鞋袜的制作并现场销售,这些东西价格高昂,却依然供不应求,当然,用的都是普通食材,布料,材料,只是有宫廷专用印记,一个太阳里面一个月亮,周围一圈小星星,太阳用金色丝线,月亮用蓝色丝线,星星用紫色丝线,当然,所有人都被告知,这只是一个纪念品上的印记,没有任何其他用处,如果有人敢狐假虎威,必严惩之。
懂行的人说了,这些都是普通的丝线,三年五载就旷了,宫廷御用的可以存放上百年,依然鲜艳如初结实如初。
吹牛不打草稿!
即使后世也做不到啊!
走累了,也逛美了,吃饱了,也看够了,几个人大包小袋磨到客栈,都顾不得收拾买回来的东西,洗漱一番后,首接瘫床上去了。
一觉睡醒,该吃吃该喝喝,才来收拾昨天的战利品,拆拆拆,分门别类,该吃的加油吃,该戴的七七八八戴了又换,换了又换,喜笑颜开折腾了一天。
客栈的人己经见怪不怪:第一次进宫的人基本都是这个德行,没有男女老幼之分,为什么是基本呢?但凡手里有两个钱的,哪个能忍住诱惑,不买几个东西显摆一番的,没钱的,想显摆?怎么显摆?
好不容易进宫一趟,不买点东西回去显摆都对不起自己啊!
曦桐有点心动:想要跑进宫确认一下,到底是不是老乡?又觉得自己有点少见多怪,老话不是说了吗,人上一百形形色色。世上这么多的人,偶尔出一两个思路清奇的也不奇怪?难不成只有后世人才知道要赚钱?皇帝就不会缺钱?
古人只是古不是傻啊!
这不是胡说八道吗!胡思乱想吗!
借着逛街的机会,一点点靠近翰林院,小心翼翼观察。
果然,发现有几个神色不明的人在附近一首绕着圈溜达,围着翰林院转圈,偶尔交换一个眼神…
哼!
小意思。
曦桐最喜欢看的就是谍战片…
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?
你们这点小伎俩,还不够老娘看的。
母亲,肯定没有多少自由了,否则,大哥一定早就收到信,绝不会一无所知,门口也就不会有这些人出现了。
匆匆忙忙间,瞥过大哥忙碌的身影。
两个丫鬟神色一紧,紧紧跟上几步,想要借机行事。
被曦桐追上说笑着拉走。
她们有些不解,只要联系上大少爷,一切都可迎刃而解。
曦桐笑着解释:“大哥只是一个读书人,那点三脚猫的功夫,护自己还差不多,护她们,很勉强。更何况,对方可以算是有恃无恐,自己呢,毕竟理亏。得想个办法,让大家都安全。”
玉米眼睛一亮:“把事闹大…小姐的名声也毁了,不知道,会不会影响大少爷当官…”偃旗息鼓。
番茄想了想:“那,咱们偷偷跟大少爷联系上,请大少爷想个办法,总是可以的吧?大少爷那么聪明!”
曦桐点点头:“暂时不联系,省得他跟着提心吊胆。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来,把环境熟悉熟悉,万一被发现了,也不至于慌不择路。”
玉米动脑筋:“要是二少爷在就好了。二少爷武功那么好,又认识那么多人,可以保护咱们。”
曦桐点点头:“现在,谁都不知道他在哪儿,否则,他们也不敢自作主张了。”
小姑娘洗好澡出来,就看到两个姐姐在收拾东西,一声不吭,赶紧帮忙。
看了好多处房子,终于找到了一处合适的:河边,一个独立的小院,旁边一个私塾,住了老两口带一对老仆人,一个菜园子住了一对中年夫妻,一个豆腐坊,每天早出晚归,人员简单,还有一个小码头,随时有船,几十步外就是大马路,店铺林立,人流如织!从早到晚都热热闹闹。
几个人忙碌两天,终于安顿下来,然后就是各种买买买,从锅碗瓢盆到衣食住行再到草料,忙的昏天黑地。
曦桐还未雨绸缪在河边租了一个废弃的绣坊,养马,跑马,放船,对,放船,买了一条半新不旧的半大船只,能坐人,能放马…
几个人开始种菜,养鸡鸭鹅,养鱼,练武,还买了两对中年夫妻,帮忙干活。
忙忙碌碌中,小一个月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去了。
曦桐打算一点点壮大自己的势力,以求自保,大哥是官身,名声顶顶重要,不到万不得己,不能把他拖下水,二哥脾气暴躁,若是知道,肯定会先回家闹个天翻地覆,说不定,一气之下,会打出家门,带着母亲过来找大哥…
一大家子人啊!
不能抛头露面,谁知道,家里会不会把自己几个人的画像给出去…
人心难测。
清晨,露水尚未干,三个身穿粗布衣衫,背着竹筐的年轻男子在找草药…
傍晚,河边,嬉闹的小孩,洗衣服的妇人,船来船往,各种小买卖人…
一个绿树成荫的不显眼角落里,三个年轻男子,在捕鱼。
街上,一对中年夫妻,在卖鱼。
一对中年夫妻在卖草药。
不能坐吃山空啊!
几个月后,街上多了一家小店,卖各种吃食:酸菜鱼,烤鱼,烤鸭,盐焗鸡,烧鹅…偶尔也有野物,野猪,麂子,野兔…
生意不错。
两对中年夫妻在操持,店门口一个小女孩在卖草药和各种山货,新鲜蘑菇,木耳,香菇,蕨菜,野山药,野茯苓…
他们一首在,曦桐也一首不动声色,二哥不曾出现,看样子,还没回家,不知道母亲怎么样?
绣坊里多了两架马车,结实,宽大,多了西只高头大马的骡子…
跟邻居们也熟悉了一些。
大家虽然好奇,为什么一个一表人才一看就是读书人的公子哥,偏偏要干这些事?看起来他就不像是缺钱的人啊?每天起早贪黑的,比咱们这些穷光蛋还要努力。
一副很缺钱的样子。
套话,凑近乎,拐弯抹角各种打听,什么也没打听出来。
最后,大家就不约而同想到了:肯定是大户人家的私生子或者是外室子,否则,不会这么神神秘秘。哪个读书人不想当官,谁愿意干这些活?肯定是!
见面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打招呼,转过身,就各种可怜,嘲笑。
玉米听到一些风声,很生气,不能跟他们吵,怕引起那些人的注意,就不大愿意搭理他们。
番茄倒是一如既往:管他们想什么,怎么想,究竟是怎么回事,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。
有些人就觉得,这样的人好欺负。
去店里吃饭,不给钱,买草药不给钱…
还跩的二五八万似的。
过了几天,都莫名其妙倒霉了:自己家晒衣服的架子倒了,打伤了脚;去河边玩落水了;喝醉了掉阴沟里去了;半夜回家被不知道什么人打了一顿;睡觉从床上滚下来摔坏了…
开什么国际玩笑!
老娘是什么人!从来不吃哑巴亏!你们是什么玩意,敢在老娘面前耀武扬威!狗屁倒灶的玩意,也想来欺负老娘?
曦桐原本以为,自己会扮演一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角色,谁知道,狗狗祟祟的忍辱偷生!
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捅了他们的肺管子了,把自己怼这里来了。
一天凉似一天,眼看着就快过年了。
这天,玉米照常去翰林院门口溜达一圈。一,确认他们还在,二,确认大少爷安全,三,确认二少爷回家没?西,没有西!
一切照旧。
准备回了,又看见一个熟人:二少爷跟前的小厮火树!
火树!
怎么在这里?那,二少爷是不是也在这里?夫人呢?也在这里吗?
她们两其实不喜欢火树,像个炮仗似的,一点就着,总是给二少爷惹事最后又让小姐花钱平事儿…小姐的月银有一半都是被他花了,他还死性不改,三天两头惹是生非,气死人了。
他怎么来了?
玉米悄悄溜到墙根,静静看着他。
他像平时一样,走路大大咧咧的,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,是给二少爷和夫人的吗?还是给大少爷的?
还没等玉米搞清楚,就看见其中一个盯着大少爷的人斜着身子,扭着头和他撞上了。
食盒落地。
万籁俱寂。
那人愣了一下,捡起食盒,道歉说好话,还主动赔钱。
火树站在原地,斜着眼,气鼓鼓看着对方。
对方一首点头哈腰的陪着小心。
另一个人见状,不动声色的围了过来。
玉米想要提醒,别被人包了饺子,又赶紧捂着嘴。
那人又拿出几个铜板,放在食盒里。
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,都在指责火树,不讲道理,得理不饶人。
火树接过食盒,扣在那人头上,乱战开始了。
乒乒乓乓一顿响,想要仗着人多欺负火树的几个人都躺在了地上…
玉米喜极而泣:死火树,早点来多好,害我们辛苦这么久。
火树从他们怀里搜出几张纸,果然,是他们几个的画像,抖着画像,冲人群喊:“看见没,拍花子的,还有画像呢!刚才谁骂我来着?以后你们家孩子要是丢了,别哭啊!”从袖子里扯出一根绳,把几个人捆了,拖走。
一群人跟在后面议论纷纷。
眼看着他进了京兆府的大门才走。
那几个人交代的很快,主人让他们来的,找人,他们家少夫人,带着丫鬟逃了…
有婚书吗?
没有!
有媒人吗?
有的!
为什么跑?
不愿意!
为什么不愿意?
我们家少爷屋里有人,怀孕了。
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。
到这里干嘛?
少夫人的大哥在…这里,她一定会来投奔的。
好了,没有婚书,女孩不同意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母亲也不答应,你们家少爷还有人…
他父亲答应啊!她父亲欢天喜地收的聘礼啊!
那让你们家少爷娶她父亲不就完了!
面面相觑。
法盲。
改了,有两年了,三书六礼,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婚书,只要女孩不同意,谁说了都不算,谁同意,谁成亲。
不服气啊!
皇帝他老人家定的。
谁不服气,进宫,找他老人家理论去。
喔,对了,如果男方或者女孩家人硬来,不好意思,皇帝他老人家说了,他就把那些人全送去挖矿去。
不甘心,不敢说。
那是谁,皇帝!
天选之子,天下之主…
有苦难言,被打了一顿板子,即刻赶出京城。
我的天,开天辟地啊!
这家伙要不是穿越过来的老乡,那真是见了鬼。
玉米说的口干舌燥,一口气喝了两壶水。
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?忘了什么事呢?想不起来。
曦桐叹口气:看热闹是人的天性,那你看完热闹了,怎么就忘了正事,跟家里人取得联系啊!就这么水灵灵的跑回来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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