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天的忙碌,如果能有一顿美食便可消除一切疲劳。
在末世里,人们的欲望很简单,简单到只有普普素素的一锅酸菜鱼。
酸菜是贾不颠留下的,鱼是欧阳秀秀碰巧捞到的。
这对于已经许多天没有沾荤腥的她们几个女人来说,无疑是美妙的。
蒜很香、鱼更香、酸菜爽口、汤入味。
女人总是这么感性,她们用光了所有的存粮,吃了一顿美美的饱饭。
就连酸菜鱼最后的鱼汤也被喝的干干净净。
“秀秀,你怎么不喝汤啊?是不喜欢吗?”季李桃放下筷子,抱着胸一脸惬意的问欧阳秀秀。
“我不喜欢喝汤,特别是鱼汤,我妈也一样。”欧阳秀秀神色微变,点头承认道。
“怎么有点犯困?”白晓芸双手举起来伸了个懒腰,眼皮上似乎有千斤重。
“都说饱暖要睡觉,春困秋也乏,我也要睡觉了。”米晚推掉手里的碗,摇摇晃晃的起身,看样子是要回房里面睡觉了。
白晓芸和季李桃也跟在后面一起进了屋。
不到十分钟,收拾好餐桌的欧阳秀秀便走进了屋。
她用手推了推她们仨:“桃子、晓芸、晚晚,起来啊,洗洗再睡。”
可这三个女人睡得跟猪一样沉,怎么弄都不醒。
欧阳妈走进来看了看,就去打开了篱笆院的门。
不一会,毛伟平挺着个大肚子就进来了。
毛伟平有点不放心的观察了一下周围,在不远处,隐蔽在附近的战斗队员稍稍探起了头。
见状,毛伟平才放心迈步而入。
“老太婆,情况怎么样了?”毛伟平尽量装出和善的样子问道。
“毛主任,您放心,都放倒了,搁里面睡着呢。”欧阳妈谄媚的笑着,老脸上全是褶子,眼睛眯成了一张缝。
“秀秀呢?”毛伟平再问。
“这丫头在隔壁呢。”
“那成,你在外面守着,我忙完了就出来。”毛伟平淫笑道,从口袋里掏出了两粒药丸往嘴里倒,和着水服下后下意识的挺了挺胸。
“毛主任,要我替您帮她们脱衣服不?”欧阳妈真会来事,舔的毛伟平心里一阵痛快。
“衣服,还是我自已来的好,毕竟,这也算是情趣的一部分嘛……”毛伟平故意笑的很大声。
走到洞口,毛伟平就看到了一条小狗,它蹲在门的正中央威风凛凛,小眼神睥睨四方。
“滚开啦,死狗。”毛伟平竟然被这条狗瞅的极不舒服,便狠狠的一脚踢在了狗身上。
吉娃娃的身体从空中划过一条弧线,精准的命中了石壁。
“汪汪……卧草,这狗东西的力气还真大,本狗没变身之前还真惹不起,溜了……”吉娃娃感觉自已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,四肢呈兴字一样趴在地上,匍匐着,悄悄的从毛主任身边溜走。
“等天黑了,本狗再来收拾你……”吉娃娃张了张嘴,没敢汪汪。
毛伟平环顾了洞里一圈,山洞里很简单,虽不小但没有隔出房间,里里外外都通透的很,没地方可以藏人。
他又走到门口,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狙击手,然后放心的将门窗给关上。
门窗都是贾不颠从城里拆来的,他虽然装了上去,但手艺确实不怎么好,关门关窗的声音很大。
但这些都没引起床上三个女人的一丝反应。
她们睡的很熟,呼吸也很均匀。
毛伟平对欧阳一家的做法很满意。
“嗷……嗷……”毛伟平的声音传的老远。
“狗日的毛伟平,都兴奋成这样了吗?”救援中心战队的成员一个个听的入了迷,心里着实羡慕的要死。
那三个女人,可是这救援中心一等一的美人,没有之一。
吉娃娃:“你嗷个屁,天马上要黑了,你的小命也快没了。”
山洞里,毛伟平光着膀子倒在了地上,四肢全都被人给卸了,那肥嘟嘟的身体像是一头猪。
他蜷缩着,哀嚎着。
毛伟平恨啊,他曹贼一生,当位高权重的时候竟然忘了检查床底。
想当初,他也经常藏身于人家的床底。
还记得那一首歌:我躲在床底,手握着相机,想要给你的老公意外的惊喜,你们越走越近,当着我甜蜜,就用了一分钟而已……
大意了啊……
躺在床上的是只有三人,可床底还藏了一人。
正当他要放着羊看星星的时候,就被床底下的人给打晕了。
善若水,这女人下手果然狠厉,一点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。
他不服……
“善若水,有本事单挑啊,你阴人算什么本事?”毛伟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“用不着水,我来,我的手术刀好久没见血了。”米晚从床上爬了起来,笑眯眯的扬了扬手里的手术刀。
“别……米博士,我真没毛病。”毛伟平的声音有些发抖。
再强的男人,都怕米晚手里的那把手术刀。
因为她是正儿八经的男科博士生,能切片也会结扎,那可不是一般的厉害。
折在她手里,作为男人,那恐怕比死还要难受。
“那你说说呗?”善若水悠哉悠哉的道。
“说……”白晓芸狐假虎威,特喜欢这种感觉。
以前,她虽然名义上是大堂经理,可实质上还是服务员,只不过高级了一点而已。
点头哈腰的给权贵们服务了那么多年,摧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开心颜。
现在,她是翻身奴隶把歌唱,狗仗人势把人欺。
“说点啥?”毛伟平避重就轻的装蒜,能拖一刻是一刻。
他就不信外面那帮狗东西一个聪明点的都没有,自已刚刚都吼的那么惨了……
“割掉他一只耳朵。”善若水对米晚扬了扬下巴。
“左卫还是右耳,要不要缝合?”米晚走到毛伟平跟前,拎起他的左耳,向善若水征询意见。
“随便那个都行,要什么缝合,费那事干嘛,流点血而已,死不了的。”
“好……”米晚手起刀落,毛伟平的一只耳朵就被她割了下来。
“手生了,血流的多了点。”米晚叹了口气道。
“嗷……呜……”毛伟平厉声惨叫道。
“咱毛主任今天可是爽歪歪了,就从来没见过他叫的这么大声过。”守在外的战队人员舔了舔嘴唇,恨不得取而代之。
“那是,得看什么货色,换我上也得嗷嗷乱叫。”
山洞里,毛伟平痛的直打滚,连声求饶道:“姑奶奶,你有您就问,毛某知无不尽。”
善若水从毛伟平携带的枪套里找出了一个弹匣,弹匣里装备的是南城特制的冰弹。
“毛主任,你足不出户的,谁给你的这些子弹啊?”善若水问道。
毛伟平一看露陷了,嗫嚅着不敢说话。
“让我猜猜,是南城那边给你的吧?”
“可为什么呢?”
“你想上位我知道,但南城那边,谁上位都对他们构不成威胁,他们没必须为了扶持你而除掉王老大吧?”
“所以,这才是我想知道的。”
“给你五秒钟考虑时间,每隔五秒,米晚大夫,就请你割掉他身上的一个零件。”
善若水嘴像枪关枪一样吧啦吧啦的说了一大通,不给毛伟平反驳的机会,也不给毛伟平考虑的时间。
“我男科大夫唉!要专业的服务吗?”米晚那双迷死人不偿命的桃花眼对着善若水眨了眨,眼里全是笑意。
“我说……王前利的死,确实是我泄露的消息。但是,他就是一位莽夫,不能管理,不事生产,他凭什么踏在我头上?”
毛伟平愤愤不平的继续:“你们看,现在多好,救援中心一片欣欣向荣,等来年开春,我们就能自给自足,大家都能活的下去,这是我在功劳。”
“放屁,你用手种地吗?用水桶浇水吗?用空气做大棚吗?这一切的物资,要不是王老大和战士们一点点的寻,一处处的搜,用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当作筹码才凑齐的。”
“现在,你舔着脸说都是你的功劳,你懂管理?管理人家的婆娘吗?这个救援中心就是因为你,早就烂透了。”
善若水愤恨的辩驳,她这些天一直在暗自观察,以前她听不到看不见的东西,此刻在她眼里竟如此清晰。
救援中心, 按原先王前利的目标就是组建一个位于末世里的乌托帮,大家相亲相爱,日出而作,日落而归,黄发垂髫,并怡然自乐。
可现在呢?
夫不是夫,妻不是妻,道德沦丧,藏污纳垢。
毛伟平无语,理念不同的人,他都不想多辩。
这可是末世,世俗礼仪重要吗?
人口的繁衍才重要好吗?
孩子是谁的种重要吗?
有孩子,能养的活孩子才是重要的好吗?
你看看南城,他们那边的人口是西城的数十倍,可因为商家的两个变态存在,男人再不是男人,女人也不再是女人,人口繁衍率极低。
他们那才叫对人类的不负责任。
“五秒已到,米大夫,动手吧?”
善若水也不想与这个人渣争辩,人是人,兽是兽,人类的兴起除了会用工具之外,另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人类的社会有约束有管制。
“等等……我说。”毛伟平余光瞟到米晚的眼睛盯着他的身体部位,再也兴不起拖延的兴趣了。
死就死,可不能被人凌迟处死。
正当他要交待全部,屋外响起了如雨点般密集的脚步声,然后这山洞的房门被人撞开。
一袭黑衣如风般闪现,一挥手,又如风般消失无踪。
再看山洞里毛伟平的脖子上,已经上了一张合金打造的扑克牌,黑桃Q。
毛伟平的脖子几乎被扑克斩断,顷刻间就毙了命。
善若水二话不说就追向了黑衣人。
但是,很可惜的是,黑衣人的速度太快了,就像一列疾驰的高铁,无论善若水怎么拼命都无法追赶。
毛伟平死了。
被他的同伙给灭口了,西城救援中心立马以善若水马首是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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