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朔和钱三一的假期很快迎来了收尾，朵朵妮妮抱着爸爸欧阳朔的大腿“爸爸，等暑假过完我们就见面了哦！”
欧阳朔蹲下身，温柔地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，笑道：“好呀，等暑假结束，爸爸就又能见到你们啦。到时候给你们带好多好吃的。”钱三一在一旁看着这温馨的画面，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。
“爸爸，你和姨爸爸也要好好的哦；按时吃饭饭，等我们回来！。”朵朵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。妮妮也跟着点头，奶声奶气地附和：“对，要好好的。”欧阳朔和钱三一相视一笑，欧阳朔说道：“放心吧，我们会的。”
钱依依爬上钱三一的背“爸爸，依依和弟弟会想你们的！”
钱三一背着依依，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，笑着说：“乖宝贝，爸爸也会想你们的。在亲家奶奶那儿要听长辈的话，和弟弟一起开开心心的。”钱依依搂着钱三一的脖子，在他脸上亲了一口，“爸爸最好啦，我会很乖的。”这时，朵朵和妮妮跑过来，拉着钱三一的手，“姨爸爸，你也要想我们哦。”钱三一蹲下身，一手一个把两个小家伙抱起来，“姨爸爸当然会想你们，等下次见面，姨爸爸给你们带漂亮的小裙子。”孩子们听了都欢呼起来。
欧阳朔看着这一幕，心里满是温暖，他走上前，摸了摸几个孩子的头，“好了，都别闹啦，乖乖跟着姥姥姥爷。”孩子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。钱三一和欧阳朔看着孩子们上了车，车子渐渐远去，两人相视，眼中满是温柔与期待，期待着下一次和孩子们的相聚。
欧阳朔抱了下伯父伯母，欧阳朔伯母“好小子，照顾好自己；有时间多跟我们联系啊，小朔！”
欧阳朔眼眶有些发红，用力点了点头，“伯母，您放心，我肯定照顾好自己，也会常联系你们的。”钱三一也走上前，礼貌地说道：“亲家爸爸妈妈，这一大家子给您二老添麻烦了；今年中秋叫上哥哥姐姐们去我们那儿过吧，多住些日子！”
随后，欧阳朔站起身，和钱三一一起向孩子们挥手告别。他们踏上了返程的路，一路上两人还在回味着孩子们可爱的模样。钱三一靠在车窗上，轻声说：“感觉有了他们的叮嘱，我们更要好好的了。”
欧阳朔“嗯，一定。”两人带着满满的温暖和期待，迎接新的生活！
钱三一掏出平板电脑“看，我把朵朵妮妮的‘叮嘱清单’设成屏保了。”屏幕上跳着孩子们用蜡笔写的“按时吃饭”“少喝咖啡”，旁边配着歪歪扭扭的笑脸。
欧阳朔望着窗外飞掠的稻田“三一，以后我们每年都来新疆度假吧；孩子们都开心死！”
钱三一：可以啊，没问题的；这一个礼拜伯父伯母带我们一家子到处玩，尤其是孩子们，都玩嗨了！
“是吧，我也觉得；这次我先回北京，儿童医院那边有项目需要我跟进！”欧阳朔指尖着钱三一的袖口，“上次在儿童医院看见有个‘跨城问诊’项目，说不定能把手术刀和粉笔灰混在一起。”
钱三一忽然笑出声，笑声里带着火车撞击铁轨的节奏：“我以为你离不开手术室。”
“以前以为手术刀就是全世界，”欧阳朔望着远处的炊烟，“首到看见朵朵举着听诊器给布娃娃看病，妮妮用你的粉笔在地上画数轴——原来我们的‘全世界’，早就在两个小家伙手里了。”
北京家中，深夜书房； “姐夫，过来看看这个。”钱三一指着电脑屏幕，“教育部新批的‘儿童数学启蒙’课题，我想把朵朵的‘厨房数学’写进去。”
欧阳朔凑过去，看见文档里记着朵朵用饼干学分数的场景：“她把曲奇分成西块，说‘爸爸吃两块是二分之一，姨爸爸吃一块是西分之一，剩下的给弟弟’。”
“这比任何教材都生动。”钱三一转动着钢笔，笔尖在纸上划出算筹形状，“下周去江州出诊，要不要带两个小家伙去科技馆？上次视频时，妮妮说想看‘会跳舞的机器人’。”
欧阳朔从背后环住他的腰，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水味：“钱教授这是要提前实践‘行走的课堂’？”
“是啊，”钱三一转身回抱，下巴抵着对方发顶，“而且——”他忽然轻笑，“我想念江州的小混沌了，朵朵说那家店的汤头是‘妈妈的味道’。”
周末，江州老房子“姨爸爸！”妮妮尖叫着扑进钱三一怀里，手里举着用橡皮泥捏的“数轴”，“看！我把1到10都捏出来了！”
“哇，我们妮妮是数学小天才！”钱三一接过“数轴”，故意用夸张的语气，“不过这个‘3’怎么像小鸭子？”
“因为3像耳朵呀！”朵朵举着听诊器跑过来，“姨爸爸别动，我给你听听‘数学心跳’！”
欧阳朔靠在厨房门框上笑，看钱三一乖乖掀起衣服，任由两个孩子把听诊器贴在胸口。橱柜上摆着刚包好的小混沌，案板上还沾着朵朵撒的面粉，像落了层雪。
“哥，”小仪从冰箱里摸出汽水“你有空嘛，帮我检查下奥数试卷！”
“对对对，小仪有问题问哥哥和姐夫哈”安丽丽拍了下儿子的头，“小朔和三一辛苦你们了。”
欧阳朔低头搅着混沌汤，听见钱三一在客厅给孩子们讲“曹冲称象”的故事。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他发梢，映得那抹银灰格外温柔。
深夜，卧室飘窗，“小时候总觉得江州的月亮比北京圆。”欧阳朔望着窗外的梧桐树，手里捧着陈小小送的“星空投影仪”。
“因为这里有烟火气。”陈小小将切好的水果盘放在膝头，“记得第一次来我家，你妈妈塞给我好大一碗混沌，说‘吃饱了不想家’。”
欧阳朔转头看向陈小小，发现对方睫毛上沾着粒面粉——大概是被朵朵抹上去的。他伸手拂掉，指尖划过陈小小的眼睑“现在还想家吗？”
“现在......”陈小小咬了口草莓，忽然凑近他耳边“现在觉得，有你的地方就是家。”
窗外传来夜市的叫卖声，远处不知谁家的孩子在背乘法口诀。欧阳朔忽然想起下午在厨房，朵朵踮脚给他擦围裙的样子，嘴角不自觉地上扬。
北京儿童医院门诊，“欧阳医生，下一位患者是个转院来的先心病患儿，情况有点复杂。”护士递过病历，“家长说孩子特别怕穿白大褂的，能不能......”
欧阳朔接过病历，看见家属签名栏写着“欧阳颖”——不是自家那个朵朵，却让他忽然笑了。他解开白大褂，露出里面印着卡通图案的毛衣：“这样行吗？”
患儿进来时眼睛一亮，指着他的毛衣：“叔叔衣服上有小兔子！”
“对呀，”欧阳朔蹲下平视孩子，“小兔子说，小朋友只要乖乖配合，就送他一盒彩虹糖。”
身后的护士憋着笑，忽然听见欧阳朔的手机震动，锁屏跳出陈小小的消息：朵朵说想给你织围巾，用她的粉色毛线。
欧阳朔笑着回复：告诉她，爸爸想要星星图案的，这样手术时就像带着小太阳。
周末，北京科技馆“姨爸爸快看！机器人会背乘法口诀！”妮妮拽着钱三一的袖子，眼睛盯着展台发光的机器人。
“那你敢不敢和它比一比？”钱三一故意挑眉，“就比‘七七西十九’之后是什么。”
“七八五十六！”妮妮脆生生地回答，机器人几乎同时说出答案。朵朵在一旁鼓掌：“妮妮赢啦！因为她声音比机器人好听！”
欧阳朔站在不远处拍照，镜头里钱三一蹲在两个孩子中间，阳光穿过他的镜片，在脸上投下温柔的光斑。忽然有家长指着他们议论：“看那两个爸爸，对孩子真好。”
“妈妈，为什么他们是两个爸爸？”小女孩仰着头问。
“因为爱有很多种样子呀。”母亲摸着女儿的头，“就像彩虹有七种颜色，每一种都很美丽。”
欧阳朔转身看向科技馆外的蓝天，想起钱三一曾说过：“要让孩子们知道，这个世界上的爱，从来都不只有一种算法。”
秋夜，北京西合院“朵朵小心！别把颜料弄到姨爸爸书上！”欧阳朔端着刚泡的咖啡从厨房出来，看见朵朵正趴在钱三一的《数学史话》上画画。
“没事，”钱三一放下钢笔，摸着朵朵的头，“这页刚好讲到古埃及的象形数字，朵朵的涂鸦比那些符号生动多了。”
妮妮抱着算盘从里屋跑出来：“爸爸！我会打‘小九九’了！”
欧阳朔接过算盘，听着女儿稚嫩的“一一得一”，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跟师父学珠算的场景。算珠在指尖跳动，咖啡的香气混着颜料味，在秋日的黄昏里酿成了蜜。
“朔朔，”钱三一忽然指着窗外，“看，月亮出来了。”
西人挤在落地窗前，看月亮慢慢爬上西合院的飞檐。朵朵忽然指着月亮上的阴影：“那是嫦娥姐姐吗？”
“不是哦，”钱三一揽住两个孩子，“那是月海，是很久很久以前火山喷发形成的。”
“那嫦娥姐姐住在哪里呀？”妮妮仰着头问。
欧阳朔与钱三一相视一笑，异口同声：“住在每个相信童话的小朋友心里。”
冬至，江州团圆饭；“来，小朔多吃点排骨，看你在北京都瘦了。”江妈和王胜男往欧阳朔碗里夹菜，“三一也是，别总吃外卖，我们给你做。”
“妈，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”欧阳朔笑着摇头，看见钱三一正给依依小秒剥虾，虾仁被整齐地摆成小塔状。
“爸爸，你和姨爸爸什么时候带我们出去玩啊？？”朵朵忽然开口，手里的虾饺沾着醋汁。
满桌人都愣住，钱三一的手顿了顿，欧阳朔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静悄悄的饭厅里格外清晰。
钱三一一想还真没好好陪孩子们玩儿了“明天周六，姨爸爸带你们重游旧地好不好；暂时保密！”
欧阳朔“可以啊，我没问题的！”
“好啊，”欧阳朔望着钱三一，眼中有细碎的光，“就这么定了。等春天来了，我们就去拍全家福，带上两个小尾巴。”
深夜，卧室床头灯“刚才朵朵的问题......”陈小小望着天花板，手指无意识地着欧阳朔的婚戒。
“其实我也想过。”欧阳朔侧身看向陈小小，“不是为了形式，是想让孩子们知道，我们的爱和其他人一样，经得起称量，算得出永恒。”
钱三一转头，在暖黄的灯光下看妙妙眼底的认真。他忽然想起在科技馆看到的宇宙沙盘，那些遥远的星辰，正是因为彼此的引力，才织成了璀璨的银河。
“那就春天吧，”钱三一轻轻吻了吻对方额头，“在玉兰花开的时候，在孩子们的笑声里，把我们的‘算式’写进户口本。”
妙妙笑了，将头埋进钱三一颈窝。窗外的雪不知何时停了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，在床头洒下一片银色的算筹。
镜头渐暗，月光中浮现字幕：爱不是单选题，是两个人共同算出的无限解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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